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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及的風舞黃沙卷起那千年詛咒

    埃及

    稀少的綠洲,大片的沙漠,一條孤獨的河匯成埃及文明;一個墓葬輝煌的早逝群主,一名傾國傾城的美艷少婦,光怪陸離的傳說詛咒構成的千年印象;很少有歷史如埃及歷史這般神秘,又很少有傳奇有埃及這般神奇的歷史。

    圖坦卡蒙的詛咒

    “古埃及是一個對死后世界描繪得精細入微的民族,可能比任何一個民族更相信來生。……他們在圣殿作畫,描繪一個死后更快樂明媚的埃及,充滿盛宴與歡娛。”

    我們是那天最早進入埃及博物館的游客。在初抵的混沌時差中,我清醒地惦念著那位埃及最出名的法老,少年登基卻疾病纏身,早逝于19歲的圖坦卡蒙。在父親埃赫那吞突然離世時,他才9歲,內受瘟疫肆虐遍野哀鴻,外遭赫梯和努比亞前后夾擊。這位幼帝身為法老的9年生涯,不知有多少為權臣所迫的寂寞歲月,又有多少是一位年輕王者的真實所愿?

    我直奔上博物館二樓,以期再快一些眼見他留下的痕跡。

    整個片區的起點,兩尊真人大小的圖坦卡蒙雕像分立,木制的雕塑涂以瀝青,黑色的皮膚寓意尼羅河厚厚的淤泥,是象征繁殖與重生;4個鍍金的木制神龕,一個一個相套像是俄羅斯套娃一樣,放在年輕法老的石棺中心;小展廳中陳列著他的衣物,華麗的束腰外衣、“假毛皮”的禮儀長袍,甚至還有和叉腳涼鞋相配套的襪子;他的黃金面具和內層金棺安靜地躺在最里的展廳,11公斤重的黃金面具曾覆蓋著他雙眼凹陷的木乃伊。

    對于古代埃及人而言,人的出生便是為了死亡做準備,死既是終極,又是開端。他們在生前便備置起死后的所有用度與享樂,并極盡奢華。只可惜這赤裸的財富誘惑只為法老們的陵墓帶來盜墓者甚至百年盜墓世家一再的洗劫。因而,當霍華德·卡特歷經艱辛在帝王谷進行地毯式挖掘,并終于在第15個年頭找到了這位十八王朝最后的傳人圖坦卡蒙幾近完整無缺的墓室時,他的震撼大可想見。幾乎撐起了半個埃及博物館的圖坦卡蒙墓葬保留了當時的歷史原貌,像是琥珀般被原封不動保存下來。墓中的每一寸都觸動著西方考古界的神經,連法老身上的高級亞麻布也被條分縷析地研究。

    我站在圖坦卡蒙的獅子寶座前。獅腿支撐著木制的寶座,座身貼滿金箔,鑲入天青石和珍貴的紅寶石。椅背上的畫,細膩地雕飾著圖坦卡蒙與王后安克森娜蒙。在太陽神的照耀下,王后正在為法老涂抹油膏。神情里的怡然讓我想起了這個哀婉的故事:在卡特最初開棺時,放置在年輕法老黃金面罩上的,有一圈早已干枯的小花環。那是在圖坦卡蒙下葬的最后時刻,他的王后無視任何人非議的目光來到丈夫面前,將一束矢車菊編成的花環放在了他的面具旁。這束花陪伴他度過了三千年的歲月。

    然而,對于普羅大眾,盛傳于世的既沒有他的彌堅愛情也不是那段苦悶的“活祖宗”歷史,而是法老得到應驗的可怖“詛咒”。“誰打擾了法老的安眠,死神將張開翅膀降臨他的頭上”——當圖坦卡蒙的故事重新浮現后,與挖掘陵墓相關的人開始相繼在“法老的詛咒”下死去。資助卡特挖掘的卡納馮勛爵在墓室面世不久,因被蚊蟲叮咬,臥床三周后不治而亡;科學家阿齊鮑爾德準備用X光檢查一具木乃伊時莫名猝死;參與挖掘的埃及學家亞瑟更死于原因不明的高燒……

    在少年時,我們最初對埃及的標簽與好奇似乎皆來自于此:早期爬入金字塔的科學家和探險者們,有的或失蹤,或離奇死亡;深長的法老墓道氤氳著未知的神秘力量,把這個“著迷于另一個世界”的民族描摹得令人又怕又愛。就如同整個埃及博物館、吉薩金字塔、盧克索神廟、帝王谷,這些聞名于世的地方,無一不是關乎看不見摸不著的眾神與來世。歷經70天晾曬、處理、風干的木乃伊,人形大小的雕塑,還有美化后的人樣內棺,這些堆滿神廟、金字塔與博物館的物件,都不過是為了保留逝者的肉身,等待它的“卡”和“巴”——它的靈魂與意識能夠尋跡歸來。

    在古代埃及,人居的房屋全是木材和泥磚建成,甚至常常是頂都不封的“爛尾樓”,只有神廟、法老和貴族們的墳墓是石質。“現世的居所是暫時的,只有眾神和來世才是永恒”。因著這事死如生,幾千年后,那些和現實生存相關的世俗建筑幾乎全部消失在了歷史烽煙中,遺留下的建筑只剩這些舉世的異類與神秘難解的符咒。它們模糊地預設了一種古埃及的“陰森”,也讓圖坦卡蒙的“詛咒”被人心惶惶地奔走相告,并似乎帶著不少幸災樂禍的情緒。

    在位僅僅9年的圖坦卡蒙,在歷史中并未留下多少豐功偉績,甚至在埃及編年史中也幾無記載。當卡特開啟了他塵封千年的墓室,揭開古代文明的紙莎草畫時,圖坦卡蒙成為了古埃及最為現世所知的法老王。因為他的“詛咒”和他被“繳獲”的安息之所。也不知這究竟當喜當悲。

    克婁巴特拉在囚犯身上試驗毒藥,以觀察哪種毒藥痛苦最小,為自己的死亡做準備。

    “尼羅河畔的妖婦”

    溯著碧藍碧藍的地中海,我們驅車來到了亞歷山大。我的腦海里一直矗立著一個妖嬈復雜的希臘人,克婁巴特拉。她是埃及最后一位法老王,但她的身上流著希臘馬其頓王國的血液。

    以亞歷山大大帝命名的亞歷山大城,在馬其頓軍隊長驅直入埃及時,還只是一個小小的漁村。彼時,走過3000年文明的古埃及已是虎落平陽,亞歷山大輕輕一擊,便擊碎了法老的最后一抹榮光。這個位于尼羅河三角洲西端、擁有500公里地中海岸的地方從此走上歷史舞臺,承載了一段段歷史的輾轉更迭。

    趁著團友們簇擁去海邊手繪文身,我溜出人群,躥入了凱特貝城堡(FortQaitbey),這座修建于法羅斯燈塔遺址上的堡壘。在堡壘的外墻,仍然可見一些紅色花崗巖做成的石柱,據說很可能是取材于公元前283年建造的那座燈塔。就在我站的地方直往下6米深,便是沒于海中的托勒密王朝皇宮——埃及艷后居住的地方,也是她第一次見到愷撒、第一次見到安東尼的地方。愷撒說,“諸位,你們去過尼羅河嗎?看看她吧,尊貴的克婁巴特拉陛下,她的眼睛就是尼羅河。”歷史長河中不乏絕世佳人,但埃及艷后的傾國傾城卻無人能及。羅馬的命運軌跡因她的美貌及性情而發生偏離,整個世界的命運也因之改變。愷撒大帝指揮羅馬軍團征戰南北,從卡諾帕斯到泰晤士河,征服世界的野心獨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馬克·安東尼更甘愿為她置艦隊、帝國甚至名譽于不顧,直至走向自我毀滅。有人說,埃及艷后是“尼羅河畔的妖婦”,是“尼羅河的花蛇”;也有人說,克婁巴特拉是世界上所有詩人的情婦,是世界上所有狂歡者的女主人。

    我穿過膚色迥異的擁擠游人,爬上城堡的最上層,從窗口的狹縫能望向地中海。海域遼闊,尚能看見近處游泳的、遠處沖浪的年輕人。城堡的另一邊,岸上的建筑延綿直插至視線盡頭,有阿拉伯色彩的、歐陸色彩的建筑鱗次櫛比,地中海氣候特有的高大植物填滿視野中剩余的空隙。

    這里不再有任何古代埃及的殘留。連腳下這座城堡亦然,它建于15世紀。

    埃及艷后最終被冷酷的屋大維俘虜并被告知在舉行凱旋儀式時將被示眾,她那無與倫比的胴體被屋大維冷言褻瀆。為免于羅馬凱旋儀式上的恥辱,她用一條毒蛇——角蝰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這一役,葬送了克婁巴特拉與安東尼傳世的愛情,也使埃及終于迎來了它的新主人——羅馬人。之后,阿拉伯人、土耳其人一撥撥走馬燈似的漸次登場,以不同的方式改寫著亞歷山大的歷史。當1789年拿破侖來到這里的時候,亞歷山大已回到了那個只有8000人的小漁村。直到英國人來了又走,亞歷山大再次回歸埃及。

    歷史的筆墨都在這座城市留下了蛛絲馬跡。這里面容貌迥異的亞歷山大人,城市里南轅北轍的建筑風格,都是地中海不同血統與文化混合的產物,恰如亞歷山大的稱號“地中海的新娘”。只可惜,如不潛至水下、地底,就再找不到這座城邦上古時期的記憶。

    我們的車隊塞入逼仄的巷道,停在了一個小小的丁字路口。私以為驚世的龐貝石柱,原來只是一根石柱插在荒蕪的小山頭。在這根由粉紅色花崗巖雕成的高27米的石柱底部,碑文注明它是為紀念羅馬皇帝Diocletian而雕琢。不過在托勒密時期,當時的埃及人就是聚居在這龐貝柱的所在地,Rhacotis埃及區。與景區內的沉寂截然不同,景區外打橫的街道上,兩列軌道穿城而過,明黃的電車不時地掛著不少小青年從面前緩緩開過。車上的人向路邊興奮地揮手,換來我等游客不歇的快門聲。沒有電車的時候,同樣明黃的出租車一輛接一輛,不同的是,車上的人會擋住臉對著路邊的鏡頭擺手。街道一樓的鋪面賣著與日常息息相關的東西,地毯、五金、糕餅。有戴著圓帽的大爺坐在商鋪門口,搭著藤椅的扶手悠閑地與過往街坊閑聊。街道兩邊的樓房上層應是當地的住家,稍稍推出的小陽臺上,時而有身形頎長的男人,抽著煙望著這邊嘈雜的陌生臉孔。丁字路口往上是一道坡度漸陡的上坡路,沿途滿布抽水煙的咖啡屋,男人們三兩并排坐在屋門口的桌位,看著來往的行人吞云吐霧,對著異國友人靦腆地、不厭其煩地微笑。女人們走過,一面向上扯扯頭巾,一面目不斜視加快步伐。

    相距百米的街口,是紛繁的市井面對著遙遠的往昔。時間滾滾向前,這根龐貝柱見證了兩千年來這個老城區的變化。變了征服者,變了統治者,變了宗教信仰,變了飲食習慣。唯獨沒變的恐怕就是這平淡而恒常的市井煙火。“戰爭本身以及它所引起的騷亂,并沒有深入到這個國家的領地……富庶土地上的大量軍民,除了聽到斷斷續續的戰爭傳聞外,對這場戰爭一無所知。農業活動還像過去那樣穩定而繁榮”——這是歷經愷撒與龐貝之戰、愷撒助克婁巴特拉奪回帝位后的埃及與亞歷山大;“這座城市的人民在他面前請求寬恕,希望他能夠赦免亞歷山大城。這位偉大的征服者仁慈地以寬容之心準予了這些請愿”,這是屋大維在占領亞歷山大后。所有上層建筑者的你爭我斗可歌可憎最終都沒有波及埃及人們的生生不息。

    撒哈拉的故事

    中國

    跟隨團來到埃及。

    作為龐大軍團中188分之1的我,彼刻,盤腿坐在長龍車隊中某輛車的后座。車隊拉開,雙閃的車燈,把沙漠點得忽明忽滅。我們就要駛離撒哈拉了,在車上大概五天累計坐了70個小時之后,紅海腥靡的味道開始飄進車窗。

    被拖入沙漠,我曾幾度以為,漫漫無邊。

    這個有史以來埃及最大的自駕車隊一共有188個人,五十多輛車,所到之處無不夾著警察帶著士兵來護衛我們的安全。

    五天前,我們從開羅毫無預兆就闖入了撒哈拉。沙漠裹挾著大顆粒的石塊,讓視界并不如想象中那么震撼或純凈。連續的百碼前進,目之所及近乎毫無差異。電臺里時不時飄出的合唱或哄笑,常把我從昏昏欲睡中扯離。5小時后我們抵達了午餐的休息站。百人的中國大軍漫不經心地掃蕩了站里囤積多年的余糧,咬上去糖分十足但略顯干癟的沙棗,看起來應該等待了我們過長的時間。廁所前排隊的姑娘們,把隊伍從站內拉到了沙漠上。男人們則干脆在馬路對面站成一列,聯手創造下一個綠洲。

    這片北非土地,96%的埃及人生活在4%的河谷和綠洲,而余下的4%生活在這96%的沙漠之中。蝕化數萬年的撒哈拉,包圍了神秘的古國埃及。我假想的撒哈拉只存在于三毛的筆下——那個10歲就嫁給了素未謀面的男人的娃娃新娘;那些三四年洗一次澡、用石頭刮去身上黑泥的沙哈拉威女人——構成我對撒哈拉印象的人,一個也沒有出現。準確地說,除了我們,一個人也沒有出現。沉悶的撒哈拉,又默默過去了另外5小時。

    連續行駛10小時后,我們終于在沙漠中的一個小村落統統換上了越野車。裹頭巾的阿拉伯人接手了我們。

    拉開競賽模式的越野車隊很快把所有人帶出了柏油路,阿拉伯人的沙漠速度趕得上AE86的山地漂移。在沙堆和沙丘中的穿梭,開始讓我覺得我也許很快可以穿越到法老時代。驟然的加速還不待我反應過來,一個看上去有60度的大陡坡赫然出現,越野車連跳3次,失重的感覺剛攪開了我的胃,整輛車就飛了出去,還沒減速就躍下長坡。車隊就在我們前面一輛輛甩尾,拉出漂亮的弧線。被激惹的沙塵籠出透明度僅50%的遠空。地圖顯示,這里已是撒哈拉的腹地。塵埃散去,沙漠開始呈現出它驚人的模樣——我一直以為的那種一望無際的金黃。直到傳說中的“黑白沙漠”出現。

    眼前的景象突然變了。一座座突起的沙丘覆蓋著黑色的沙石,放眼望去,沙丘連綿,全是這樣的黑色沙漠地帶。車隊決定停在一座山丘腳下,頂著風頭烈日,密密麻麻的游客登上山頂。數萬年前的撒哈拉沙漠曾是汪洋大海,經歷了環境巨變之后,大海干涸,海底礦巖被逐漸風化,利比亞瘋狂的黃沙吹來,不知這樣向東吹了多少年,竟一點點形成了這樣延綿不斷的黑色沙漠。站在山丘頂望,恍惚置身火星凹凸的地表,些許荒涼,沉寂,缺失生命跡象。

    越野車繼續向西。一大片空曠的黃沙中,林立著形態各異的巨大石塊。單調的沙漠瞬間被奇石占據,生動了起來。沙暴卷起的黃沙歷經萬年,終于使這大片的白堊巖,蝕成現在千奇百怪的樣子。有些埃及人更愿意管白沙漠叫“蘑菇沙漠”。這種石灰巖并不堅硬,被風過度雕琢的地方,有些搖搖欲墜,甚至用手都可以剝落下來。經風吹而造成的白色細石散布地面,和著一座座巨大的“天外來客”,為沙漠裝點出語言無法描述的壯麗景象。

    車隊停在了一片開闊的沙漠上。阿拉伯人從各輛車上竄出,眨眼功夫就撐起了一排排帳篷。我們要在這里扎營。日頭漸漸沉下,橙色的霞光開始襯出桃粉的光圈。落日映染的巨石、沙漠各自折射出光怪陸離的顏色,拼在深邃的夜空下,世界近乎魔幻。

    在如此荒蕪的沙漠之中,阿拉伯人變魔術般升起巨大的營地,點燃篝火,烤雞肉,燜全羊。大桶的胡蘿卜湯表面飄著一層細細的顆粒。散布沙漠的中國大軍,在一聲阿拉伯語的召集下,迅速集中在一起——沙漠里不僅搭出了百來頂帳篷,還有“餐廳”。用來充電的越野車,點亮了長長的餐桌。狹長的餐廳四周圍著阿拉伯地毯,大家肩膀接著肩膀,腳抵著腳盤踞桌前。魔術師端上湯,又端上已經分好的雞肉羊肉以及拌著奇怪酸辣味的蔬菜。當然也覆著那層薄薄的沙粒。他們熱情地拍著我們的背,說:“Enjoy,麥弗萊德!”然后各式各樣的漢語方言就被牙齒和沙粒相摩擦的咀嚼聲替代。

    夜里的白沙漠,滿天星斗,銀河川流。魔術師又擺開了陣,打起手鼓唱起歌,不過沒有馬兒翻山坡,只有開著吉普穿沙漠。我伙在大叔阿姨中間,也許因為如此奇幻的夜,讓我也稀里糊涂地就跳起了迪斯科,兩個剪刀手對著對面的阿拉伯小哥,左邊來右邊去。然后滿足地帶著一鞋一襪子的沙合衣進帳。睡前,也曾一度試圖梳理下頭發。最終不得不放棄,沙漠已經把它結成了小麻花。

    深夜里,沙漠小狐貍來訪問了我們的營帳,也許是誰的呼嚕聲吸引了他們的造訪。小狐貍一直不遺余力地撓著一頂又一頂帳篷,直到天開始微微發亮。

    日出如期而至。

    法國

    埃及博物館位于解放廣場邊上,由人馬里埃特(AugusteMariette)建造,他也因而被稱為“埃及博物館之父”。博物館分兩層,展品達三十多萬件,但能看到的僅有6萬件左右。在五十余個陳列室中,展品主要以石質為主,黃金制品主要是圖坦卡蒙的隨葬品。包括聞名遐邇的黃金面具,號稱博物館的壓軸展品。博物館里的展品絕大部分為有著幾千年歷史的真品。贗品只有一件——羅塞塔石碑,這塊石碑是解開古埃及文字的關鍵所在,真品在大英博物館

    海上考古

    相比古代,亞歷山大下陷了6~8米,所以古城的大多數遺址都埋藏在這座現代城市或者地中海水域之下了。在水下,考古人員每年都會找到托勒密王朝的遺址,主要集中在凱特貝城堡的周圍,人們找到了克婁巴特拉的宮殿,以及一艘大約在公元前90年到公元130年之間失事的完整船只;在阿布吉爾的水下挖掘(亞歷山大以東24公里的一座沿海小鎮),考古人員發現了伊拉克利翁(Herakleion)和梅諾蒂斯(Menouthis)兩座城市的遺址

    在城市博物館里可以欣賞到一些搶救回來的珍寶,但最佳辦法是下潛到水下海港遺址。位于亞歷山大的AlexDive可以安排去上述幾個地方潛水。但需要注意的是,一年中有些時期海灣下面的能見度僅有1米,而9~11月間水下的能見度最高

    埃及自駕小貼士

    埃及開車的方式和交規等和中國基本一樣。埃及人開車在夜晚不開大燈,只在會車時開啟幾下遠光燈;如果前方車輛開啟雙閃燈,意味著前方有檢查站或路上有減速帶等緊急情況,也請您打開雙閃燈;埃及當地司機駕車不是很規范,請主動避讓

    埃及自駕車輛以日系、韓系和中國產的三廂車居多,穿越撒哈拉沙漠將會換乘當地司機駕駛的改裝四驅車,以充分體驗沙漠之王的神奇美麗與高速沖沙的極限樂趣

    在埃及,各地都有加油站,主要為Mobil、TAKA、CALTEX、NPCO等。埃及的汽油價格十分便宜,92號汽油(2.1埃鎊/升,約合人民幣1.8~2元),95號汽油(2.5埃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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